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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孤獨【1987】- 曹松章,一首滿是陽光的歌聲,足以讓人在心中升起一盞燈火。
……
續昨
場景2
民國64年的中華體育場的書展
那個時候,口袋淺淺的。偶爾會利用寒暑假打個零工,但總拿去餵滿電影院,為了書香為了買書,就擠不太出額外的零用錢了…
所以在一城城的書海裡,在一攤攤的書商中,精挑細選中,最後以8元買下了一本:張秀亞女士的作品、三色堇(Viola tricolor),一本散文小品。
就著黃昏的燈火,我走回家了。卻在臨近家門前,碰到我高中的張學姐,眼尖的她也愛文學,開口要求我借她,可自己連翻都還沒翻呢!心裡雖然捨不得,但想她很快就會還我,就出借吧!
遺憾的是,那是一本永不回頭的書…
我從追不回來,到再追下去都嫌多餘…
平生最恨借書不還的人。
從那以後,這樑子我又跟她結下了。
場景3
民國67年的自家客廳
「我是你張學姐的朋友陳※※,她想介紹我們認識,可以約妳看電影嗎?」一個國語口條聽來怪怪的男孩叩進我家來。
莫名其妙的,張學姐未經我的同意,何以擅自將我的電話轉給了外人。
她曾提過要幫我介紹一位客家男孩的,可我也沒想要認識啊!
「不要再跟我聯絡,我不想…」近乎粗魯又生氣的收了線。
把我的<三色堇>還給我就好!
「….當我們行軍路過妳住家的附近時,想此刻妳大小姐正在好眠吧?」這是一封我素未謀面的陳※※,給我的來信的某段文字,他居然也有我家地址,還有什麼是他知道的?不知怎地,讀到此處,就是覺得不舒服….拋開信件,賊賊的想著:搞不好他追我學姐,學姐不要才轉丟給我。
我?又不是拾荒女孩…
那以後,我與學姐、客家男孩、三色堇,通通失聯了。
那以後,畢業了,到了報館上班,張秀亞女士與我於67年的春天,有過一面之緣。
那以後,三色堇絕版了。
1999年,我上到表坊去貼心情文字時,提及<永不回頭的三色堇>往事,好心的老師網友寄來這本書。
時空條件不同了,我也少了閒情逸緻,此書賦予的漣漪清淺了。然後,<三色堇>再度失蹤,也許是躺在書櫥的某個角落,等我偶拾…
…
場景4
民國100年的天涼12月
我兒現在花蓮服兵役中。當他身為清大工程與系統科學系的研究生時,也許曾與當年清大數學系的客家男孩,偶爾有過交手,只是從來不相知。但也許仍是兩條平行線,但那又何妨?
就像生命旅途中,所有的遭逢那樣,滯留然後離去…
來來去去的朋友、同事的,剛好有幾位客家朋友,滯留然後離去…
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,經過多年發展,客家人對於自身的文化,也從隱性的內在認同,上升到顯性的公共認同。客家文化的公共化與顯性化,重建客家人的生命尊嚴,也讓客家人之間、客家與其他族群之間,找到屬於自身的文化定位。這樣「自身的文化定位」就是一種文化主體性的展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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