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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羅大眾面對一個城市,可以選擇投身其間,享受城市所帶來的種種便利與繁華,也可以選擇採取疏離的態度,靜靜地冷眼踏查。 

 

這是德國哲學家班雅明,在研究法國詩人波特萊爾的詩作<惡之華>時,發展出<漫遊者>概念。時至今時,我們透過電影文本或美學,依樣感受到作為一個城市漫遊者的美麗與哀愁。 

最近剛好觀賞了兩片城市電影...

1.

 <炸醬麵>是韓國人,歡喜需要,痛苦也需要的這種麵種的陪伴。 

前晚,<荒島‧愛>導演李海準協同製片人,在國賓影城面對影迷的提問==為什麼選中炸醬麵作為引爆點?作如是回應。 

原來不是韓國泡菜,不是韓式年糕,是<炸醬麵>。怪不得片中出現多款的炸醬麵,居然還有海鮮口味呢! 

2

 

<上海>觀影歸來,滿是失望的。 

比起<風聲>的氣勢磅礡,<上海>打著好萊塢的運作機制與招牌,也不過爾爾,上海的城市風情,因為爭戰與動盪,影迷有看沒到。最後只剩下看鞏俐與約翰庫薩克在飆戲,周潤發是被架空的老廉頗。

 

90年代以降,在電影編導論上,導演論==作者論。所以,該把罪過歸咎於《玩火》麥可哈夫斯強?

 

後現代主義起飆,法國學者羅蘭巴特的<作者已死>問世,是另類的高明。他主張:作品本身存在於作者以外的生命,因此,在作品完成的瞬間,作者與作品的關係便宣告結朿,解讀權釋放回歸於讀者手中,這種對於既往觀點的批判與反省,反映出個人感覺結構的差異與對應觀點過程的重要性。

那麼,以發生於夏威夷時間1941127日,珍珠港事件為定調<上海>,

編導的功與過,在於中國動亂,各國又染指,致素材太多、複雜化,以致難以駕御,屬非戰之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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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雨安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